,将酒抱进怀里,又对着屋子的方向鞠了一躬之后才走。
他俩一离开,花昼才有心思细想。
兮狳不是说这里是独立的空间吗?入口立在那么不起眼的地方,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进来,他们是怎么摸来的?
出去的时候需要阵法辅助,他们也没用,直接就那么消失了。
是不是说明他们很厉害?
也许他们可以帮兮狳?
这个念头刚生起,便见入口处一阵荡漾,一个人幽幽走进来。
脚下刚挪了两步,突然整个顿住,一双端正的眉毛也微微蹙起,“刚刚是不是有人来过?”
这个是瞒不过他的,花昼也没打算瞒。
“嗯,两个人呢,其中一个还怀孕了,我看她面色苍白,就把你给我酿的药酒分给她一坛……”
说到这里,语气有些忐忑,因为兮狳不喜欢她对别人太好。
她本来住在山下,因为不懂得拒绝,经常帮别人干活,怀孕初期的时候亦然,兮狳便帮她做了决断,叫她直接挪进深山,如此既不用和大家撕破脸,以后可以搬回去住,又可以安心养胎。
其实也很无聊,她也闲不住,总想找点事干。
这里的活计不多,到处都设的阵法,好不容易到了时候,准备去给花草浇水,天上突然下起雨来。
想拔草,天上又下起药来,草儿自己死了。
衣裳什么的也不需要她洗,屋里有净身符,每天烧一张,整个屋子焕然一新,衣裳亦然。
她实在没事做,很少烧那个符,都自己洗,闲着不干活其实比干活还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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