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茸的小羊在看，看上去分外纯真。

“不是，想送人。”

陆斌哦了声，从玩偶堆里翻出一个Q版奥特曼，“这个还不错。”

叶森犹豫了一下，“她应该不会喜欢。”

“哦。”陆斌放下来，继续挑。

两人正边聊边挑着，售货员走了过来，看到两个男生在挑玩偶，一个斯文秀气，一个满脸百无聊赖，和旁边兴奋得叽叽喳喳的小孩比起来，根本不像会买的样子。

她正憋着一肚子火，阴阳怪气道：“不买就别乱翻。”

叶森一怔，旁边的陆斌已经站了起来。

售货员看高大的男生站起来冷冷地看向她，后退一步，语气虚了些，“干嘛！要打人啊！你是来买东西还是来闹事的！”

叶森连忙拉住陆斌，低声道，“陆斌，别生气。”

陆斌低头看了眼叶森拉着他的手，没说话。

“我们去结账吧。”叶森抓着他的手，拿起挑好的一个玩偶去结账。

那售货员嘀咕了几句到前台，装袋收钱的时候动作粗鲁，看得陆斌又想揍她。

叶森发现陆斌想动手，提了袋子连忙连拉带扯地把他拉出了商场。

“你拦我干什么？”

叶森牵着陆斌的手，指节上还有之前打架留下的淤青，“不要打架。”

“她不敢和我打，我想吓吓她。”

“这样的人很多，你怎么计较得过来，”叶森对他安慰地一笑，“我不想你总是用暴力解决问题。”

陆斌眉心一跳，“我没有。”

“你的朋友已经告诉我了，让我来劝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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