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还有几碗?”
“今天是最后一碗药了。”原来,阿余是给公子送药来的,“这月茄颠的毒可真够呛,熬药熬得我眼睛都酸了。”
所以公子卧病在床是因着这剂月茄颠。
然而,当时留春不是说过,月茄颠的毒很快就能解的,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解?
阿笙吹灭灯笼,推门而入,冷声问:“公子服的是什么药?”
似乎没想到她突如奇来地跨进门,崔珩晏服药的动作一下子顿住,甚至还差点呛住。
阿余吓得狠了,一个哆嗦,差点没绊住倒在了地上。
不消说阿余,从来都镇静优雅的公子连沾到嘴上的药都忘了擦去,一片狼狈之相。
崔珩晏眼珠是润泽的乌黑,他轻着声音问:“你都听到了?”
已经听到他中的是什么毒了是吗?
所以,他这么多年处心积虑深深埋藏、不敢让她察觉知晓的秘密,阿笙全部都要知道了啊。
一方面崔珩晏慌张失措,可又有一种阴暗的的隐秘期待,从他内心里最不为人知的角落滋生出来,沿着他洇凉的血脉奔走,就要刺破脊骨、穿过皮肉、钻出颚骨,在他沾着药液的唇边盛开出最为靡丽而妖冶的罂粟花。
阿笙会怎么样?
会吓到吗?会像他一样崩溃吗?
阿笙会对他说什么?
阿笙会为他难过吗,会扑过来呢喃一些什么,像是小时候误以为自己受伤了,就为他吹笛缓解疼痛吗?
阿笙会感同身受吗?
阿笙会愿意一直陪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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