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根本就是一个祸害，留着这么一个祸害存在，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可是……

他不能。

而这个时候，程如意的脚步却停了下来，人却没有回头，声音是淡漠的，但是却还是让人可以听得出来其中的幸灾乐祸。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母亲还有你妻子，虽然服两次解药才会苏醒呢，今天只不过是第一次！”

“你……”于小波看着那个离去得非常潇洒的背景，眼底里俱是恨意。

一双紧握成拳的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程如意已经将白鸽丢到了自己车的后座上，然后他自己这才也立刻跟着上了车，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却又笑眯眯地向着于小波摆了摆手。

然后开车离开了！

看着车子远去，直到看不到了，于小波却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也没有动一下！

好半天，他从兜里摸出自己的手机，调出龙傲天的手机号。

只是那根想要按下拨打按键的手指却是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打，还是不打？

于小波的心底里正在进行着天人交战。

……

医院里，古榕正站在病房的窗前，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却夹着一根烟。

手机放在耳朵上，很明显他正在和人通电话。

一个个浅浅淡淡的烟圈，不断地从他的嘴里吐出来，手机那边的人的话倒是不短，说了好一会儿，这才听到古榕的声音淡淡地响了起来。

“我已经完成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但是现在你们却还没有完成你们答应我的事儿，所以，你们这是逼着我去向警察说实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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