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梦。

她身上罗刹界入侵的气息很严重了，她做的噩梦什么内容可想而知。

罗刹界最恶心的一点是什么？

大约就是一遍遍，一幕幕的重复你遭受的过去，逼迫你去看这悲惨的画面，逼迫着你记住自己受到的不公的待遇。

一步步激发仇恨，让人无法逃脱。

置身于梦境中，做梦的人不是主人，罗刹界的人才是。

这是曾经乔今见到的一个魔化的灵念师告诉她的。

所以到了最后，已经无法逃脱了。

魔化之后还想重新恢复过来，希望根本等于0，基本上只能沦为魔的傀儡。

罗刹界和现实世界毕竟不是两个相干的世界，这种梦境渗透，乔今管不了。

半晌，乔今缓缓的开了口：“没有吵到，我只是没有睡着，你早点睡吧。”

段柔言轻轻嗯了一声。

她隐隐约约有些好奇，半夜了还不睡，是什么让乔今如此烦心。

她不知道，乔今根本不需要休息，同处一个房间，只要段柔言有任何异动，她立刻就能清醒过来。

后半夜段柔言一直没有怎么睡着，乔今自然也没睡。

不过一早起来，一个精神奕奕，一个萎靡不振还是能看出些区别的。

只是今天有活动，大家都需要早起，段柔言也没有办法。

也许今天的游学过程她注定会精力不集中了。

最后一批学生飞机延误，晚了两个小时才到，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老师们便没惊动先来的学生。

到了大早上，大家才欢聚一堂，彼此之间都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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