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收敛，到了后来竟随时随地都会冒出来，自己一惊一乍的表现经常会吓坏身边的人，但他又何尝不是被吓到了呢？

李书言笑了笑，“你们就当我是在自言自语吧……”

他并没有想要和任何人解释的念头，反正这种事情说出来也没人会信的。无聊的时候和他说说话也没什么不好，他甚至感激他，让他少摔了那么多的跟头，让他不至于那样的颓废。

他知道他就在自己身边，会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会跟他描述外面发生的事情，有时候又会突然消失然后故意冒出来把他吓得一跳……

时间长了，他甚至会在心里想象那个声音的样子，是正常亦或是奇怪，是可爱亦或是狰狞……所以才会在林优喊出那一声的时候，突然惊颤起来。

不过普通人，应该是看不见他的吧？

也许连声音都听不见……

就像他的表哥一样，明明很奇怪却怎样也找不出原因来。

那贺宁的男朋友怎么会……

大概……是真的看错了。

林优坐在李书言旁边，看到他手上的那串佩珠，恍惚间又想起他以前和男人在树下下棋的场面。

诶……这样说来，那这手串八成算得上是古董了，不知道能值多少钱啊……

林优想起他站在桃花下面微笑的样子，其实真的很好看啊……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被他迷惑了。

若是能长命就好了……

那个时候他和男人是真的想救他啊，可偏偏还搞出了那样的岔子，本应该属于他的那颗丹药还被自己给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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