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设备和挂盐水的瓶子也都还在。陶怡的拖鞋还在地上放着，窗户开了一扇，风吹进来窗帘鼓鼓而动，乔沫突然看见窗帘的一角似乎有一丝暗色痕迹，他走到跟前拉起窗帘，看见上面沾着一片灰烬。

乔沫低头闻了闻，味道很熟悉，是香灰。这时，乌满搭讪归来，走了进来，对乔沫低声说道：

“那小护士说，陶怡住院这几天每天半夜里房间都会有奇怪的声音传来，她打电话问过其他的几个值班护士，也说过这种情况，不过她们每次去查看的时候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昨天晚上的动静比前几天要大一些，她说听起来有些像鸟叫的声音。”

乔沫闻言，若有所思。

乌满继续说道：“她还说，陶怡从住院以来状况就一直很反常，每天上午的时候她的状态非常不好，下午和傍晚会恢复一些，然后到了第二天早晨，病情又会越发的恶化，医生甚至一度怀疑陶怡夜里没有按时的注射，她们值夜班的时候大约半个小时就要来检查一次，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她们几个小姑娘私下里传言说陶怡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专门到晚上来折腾她。对了，她的手臂上昨天晚上出现了一条印记，时隐时现，她用手机偷偷拍了下来，打算早晨给医生看的，结果没想到，到了后半夜，陶怡就失踪了。”

说罢，乌满打开手机，调出微信，在一串的美女头像中找到护士妹子，打开私聊对话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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