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自己手中的木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到底干了些什么蠢事，急忙把簪子退还，在旁人暧昧的眼光中，有些局促地扯了扯衣角，顾不得别的，咳了两声扭头就要走。

“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孟婆吐出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二句话。刘池鱼一下子被雷得外焦里嫩：这姑娘，是在搭讪……？

在场的人包括白瑞也愣住了，反应了老半天才明白过来这姑娘说得是什么。“……哈？”白瑞有些不敢相信，缓缓别过了头，直直地看着面不改色的孟婆，就好像刚才的话不是她说出来似的。

“你很眼熟。”孟婆的声音虽然温柔动听，但始终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给人一种疏离之感。

白瑞是个刚正的人，不是就不是，虽然他对这个白发姑娘有好感，但始终不能对人家撒谎吧。“姑娘，你可能认错人了，我们之前没有见过，如果真的见过，我会对你有印象，我是警察，记人能力很强的。”

“可是，我是真的没有见过你。”白瑞摇了摇头。

刘池鱼轻轻歪了下头，靠在沈故渊的耳边说着悄悄话。“这个白瑞倒是个正人君子，身上少年意气十足，我倒是对他有些欣赏来着……”

沈故渊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但是他敏锐地感觉到了，孟婆眼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这是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的事情，也是一种潜意识。无论忘记了什么，再见时，也绝不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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