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门下弟子。

还没等刘池鱼说什么，苏左先开了口:“刘池鱼，你可想好，就这么过去了，你不仅救不了他们，还会把自己搭进去，三思而后行。”苏左轻巧地拉住了刘池鱼的胳膊，顺便瞥了一眼一旁的沈故渊。

沈故渊也打量着苏左，这人好像没有什么恶意。但是，他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不过自己总是觉得看着她面熟得很，可……又好像有哪里不对劲……总之很难描述的感觉。

那感觉就像是，你经历了一个场景，就在某一刻你突然觉得这无比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仔细想了想，又好像没有。模模糊糊之间，应该是在梦里吧？

苏左看了刘池鱼良久，她也没有说话，什么也不干，只是看着地面。苏左叹了口气:自己本也是好心，这事儿本来就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瞧着她这是铁了心不听劝了！

无奈，苏左只得把手心里的隐符推到了刘池鱼的手掌中，刘池鱼抬起头看了一眼她，将手掌缓缓合上后，突然笑出声：“啧，你说你有什么事儿，直说吧。还得卖给我个人情儿，不费劲吗？”

苏左也笑了：“真是聪明，我从来如此。古人言：‘永结无情游’，便该是这般。”

刘池鱼对着苏左吐了吐舌头：“奸商！”苏左也毫无愠色：“彼此彼此。”

刘池鱼摊开手心看着那道符咒，低声咕哝着：“先人有你这个故交，倒也并非是件坏事……”苏左不知为何，看向刘池鱼的目光里竟也有些奢望：“因为啊……我是个善人，我的心太软了……不论是于你，还是于你的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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