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替就能替的？”那老者听见端木情喊她，黑袍下的双眼闪过一丝精光，缓缓地开口。

千夜明白，这人欺骗了应茹这么多年，足以证明他的话，对应茹还是有影响力的。

“你说她身上有凤栖谷的秘药，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身体又是这么虚弱，那药效还残留几分都尚未可知。要论吃过的秘药，她可远不如我，从小我可是吃着这些秘药长大的。”

“不是，不是的，她胡说的，你们不要相信她。”端木情突然挣扎起来。

应茹直接给了她一巴掌，又点了她几处穴道。端木情神神色悲切，只能站在那里，眼中含泪地看着千夜，又一次暗恨自己的无用。

“你究竟是谁？”应茹盯着她。

千夜毫不畏惧地与她对视，“凤栖谷少谷主，千冥唯一的徒弟。不信，你可以问凌霄。”

应茹看向凌霄，做着最后的确认，“是不是真的？”

看见千夜的眼神，凌霄困难地闭上眼，点了点头，哑着嗓子说，“是。”

“怎么样？我比她金贵多了吧！换不换？”

那老者过来在应茹耳边说了几句，之后便见她点头，解开了端木情身上的穴道，“我现在放人，你自己走过来。别想着耍花样，否则，我立刻杀了你们两个。”

“好。”千夜一口答应。

端木情满脸泪痕，“不换，我不换，千夜你快退回去。”

“那可由不得你。”应茹一把伸手将她狠狠地推过来。

千夜上前两步扶住了踉跄着要摔倒的端木情，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又将她额间的发丝理到耳后，“没事的，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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