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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还紧张？”许然有些嘲讽的意味在话里。

白颂纯捏着小拳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脸皮厚？”

许然：“？？？”

白颂纯又坐下，对着镜子理了理垂在肩头的秀发，“你家小妹的记性也太好了吧？只在手机里看我一眼，就认出我了？”

许然想起许伊，露出笑容：“嗯，我小妹确实挺聪明！”

去舞台的路上，伊诗文问道：“小伊，你刚才为什么说那个姐姐很凶啊？”

被许立军抱着的许伊，一边玩爸爸衣领上的绒毛，一边用蹩足不清的普通话说道：

“她凶人！”

“凶人？”伊诗文不明白，和丈夫对视一眼，想不起来女儿什么时候被白颂纯凶过，也想不起来白颂纯在电视上凶过谁。

“她凶你了吗？”许立军问道。

“她凶哥哥，还说哥哥很坏！”许伊用只有爸爸妈妈才能听懂的话回答，然后强调，“哥哥不坏！”

伊诗文一听，眉头一皱，“她什么时候凶了呀？在哪里凶的呢？”

许伊这下回答不上来了，一个劲的说她很凶，凶哥哥之类的话。

“可能是两人打电话的时候，被小伊看到了。”许立军猜测，“你想这个干什么啊？先去坐着吧！”

伊诗文跟在丈夫身后，脑子里却是在琢磨女儿的话，还有刚才白颂纯的一些表现。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晚会前台。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全是人脸。

突然间，二楼看台有人大喊：“婆婆！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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