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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吴明友的态度有些超出了余启明的预料，但其实，对于余启明的影响也就那样吧。

这几个月里经历了那么多事，余启明虽说还没有搞清楚有关福东市和杨陵等种种秘密的规律到底是什么，但也算有所心得。

不管吴明友等人到底有着多么重要的身份，也不管他们有着多大的能力，能够对福东、杨陵、甚至是整个事件造成影响的都绝非只是简单的人的力量，鬼是否真的存在他不敢轻易下结论，但至少这一系列事件之中，肯定存在着某些不为人知的事物。

在这些事物的影响下，像是吴明友等人能够对整件事造成的影响便相当有限了。

当然，也并不是说人就无法对这些事造成改变，毕竟他自己、林佳艺、王硕等等有着太多的人始终参与到了整件事之中，但是能够对影响整件事的人始终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他们都是那份名单上记录的人物。

于是，更深的一个猜想便出现在了余启明的脑海中。

新闻报道里那些死去的人真的是因为只是参与到了这些事情之中才死亡的么？还是说，他们也同样做了和余启明等人类似的举动才引来了杀身之祸？有的人被允许了探寻这些事背后的秘密，而有的人则始终只能扮演固定的角色。

余启明不敢肯定，甚至于，他都不愿去深想这些事，如果他的想法是正确的话，那他此时出现在杨陵就是被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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