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兰使了个眼色冉秋把饭菜撤走。

九里吃饱了，心情好了很多，闲下心情打量起宗兰来，他果然没猜错，冉秋的主子就是这位，明显也是个杀手。

宗兰开口道：“好了，饭也吃了，你可以说了吧。”

九里随意活动了下自己的手腕，倒是生出点好奇心，甜甜叫了一声：“宗兰姐姐，你是怎么发现是我的？”

宗兰心口忽然软了一下，很痛，姐姐这个称呼在记忆里实在太遥远，她冷下脸色道：“我想你也看出来我是干什么的了，和你是同行，那点普通监控怎么够用，针孔摄像头拍到的部分我可没交给警察。”

九里睁大眼睛。宗兰如果交给警察，他自己遇到麻烦，大哥没事。宗兰这样明显就声东击西，目标根本不是自己。

“上次化工厂的案子也是你们吧？”宗兰问。

“宗经理，我看你现在大概没时间管我，你想想你明天怎么对媒体交代吧。”九里凉凉的开口，干脆面壁，不想理她了。

宗兰看也问不出什么了，干脆走了出去。九里一个人在潮湿的地下室忽然感觉有些冷，他想家了，想大哥，想悠悠，想陆哥做的饭，想那只总想吃鱼罐头的猫。

这一夜仿佛格外漫长，月亮从城市的尽头落了下去，太阳照常升起。

L.N公司在香水发布会上现场的照片上了当地新闻报纸的头版头条，舆论哗然。

那些恐怖的腐蚀图片一张张被推送到手机上，无节制的刺激着消费者的敏感神经，没人敢拿自己的脸和身体开玩笑，谁知道你打开的是香水还是硫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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