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志愿我填了A市的临床医学。”小姑娘依偎在她身边，还是阳台的玻璃房，全荔娜身上的味道很好，岁月沉淀的气韵叫人忍不住仰望，“然后找个跟爸爸一样的男人结婚。”

“跟你爸爸一样吗？”

“对呀，跟爸爸一样。”

全荔娜突然笑了，将小姑娘搂得跟紧了些，这是他们家的小公主啊，不知不觉都长这么大了，昨天带她参加一个宴会的时候，看着自己家的小公主成为宴会的焦点，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老了。

“为什么要跟爸爸一样呢？”

“爸爸不好吗？”小姑娘转过头，那张跟全荔娜相似的脸，却比全荔娜更添了几分风情，哆哆是他们圈子里最受欢迎的名媛，学历好，脾气好，家世好，长相也是顶顶的，这样的姑娘，哪怕才十七岁，追求她的少年也不少。

全荔娜笑了笑，亲亲她的额头，“你爸爸，嗯，确实可以。”

小姑娘不可思议地瞪大眼，要是让她拿痴汉爸爸知道，他在妈妈心目中也不过是“可以”的话，绝壁会疯的！

“妈妈，我总觉得，爸爸爱你更多点。”

“为什么会怎么想？”

小姑娘人小鬼大的叹了口气，“你离开爸爸也能活得好好地，可是爸爸离开你肯定活不了。”

全荔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头顶璀璨的星空，缓缓讲起他们之前的事，有的小姑娘从别人那儿听过了，有的却是第一次听说，惊讶得张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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