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容简缓缓的叙述着,语气是很平静的,像是说的事儿,与他无关,他不过是局外人一般。
早些年,兴许是难过心灰意冷过。但到现在,他早已麻木。
其实于程家来说,他早已不过是弃子。沿河出事的时候,他手底下的人是去求过程舒惟的。
但程舒惟那时候和他撇清关系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再扯上关系。以一句他的弟弟程容简早已死很多年了打发了他的人。
说到最后,程容简的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来,很平静的说:“阿叡,其实我早已没有亲人。”
他说到这儿闭了闭眼,没有管他死活的,不止是程舒惟。还有他那向来就不合的双亲。
他躺在床上的那段日子,大抵是因为脆弱,是有过期许的。但事实上,明明知道沿河出了事,他的双亲,却从未打听过他的消息的。像是真如程舒惟所说。他早已死了很多年一般。
他的面容虽是平静,但多多少少却是带了些苍白的。江光光的心里是有些酸涩的,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过了许久,她才说道:“你不是还有闹闹吗?”
程容简微微的怔了怔,原本是有喜悦涌起的。但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他还有闹闹,而不是说他还有‘我们’,那喜悦就渐渐的变成了苦涩。
是了,她从来,都是大方的承认他和闹闹的关系的。
他过了好会儿才低低的嗯了一声,又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了起来。
他原本是有许多话要说的,但在此刻,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就那么默默的喝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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