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

欲言又止的，只好还是沉默。

墨夙却首先开了口。

“晚儿，你知道这三年来，我一直很害怕。”

“你害怕什么？”

“我害怕，我永远不能再见到你。”

当年的墨夙，并不知道木清晚是凤凰一族，一心想代替她去赴死。

谁知木清晚拥有重生之力，就算拥有天书，也能涅槃重生，到头来他所做的这一切竟不过是一场笑话。

在木清晚身上，墨夙自诩聪明的脑袋总是一次次犯傻。

“有时候我真的在想，你大概就是上天特意派来克我的。”

木清晚捏捏他的手，有些得意：“仙尊大人，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太聪明可是会反而误了天机的。”

“是，”墨夙将她扳到自己面前，对上那双淡金色的眼眸，笑得温柔无双。“以后都听娘子的，决不自作聪明。”

“墨夙，你很早就知道我会从异世而来吗？”

“嗯。”

“那……你见过以前的我？”

“是啊，在玄宿师叔的离魂镜上，我不仅见过你，还知道你的一切。”

“那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墨夙顿了顿，忽然不自在地别过脸。

“问这个做什么？”

木清晚见状，暗暗偷笑：“该不会，在镜中见到我的时候，你就喜欢上我了吧？”

爱上一个镜子里虚幻的女子，说起来的确有些可笑，墨夙很难得的红了脸，过了良久，却又轻轻嗯了一声。

“所以你娶忻娆也是为了我？”

“没错，师叔告诉我，忻娆是天离的另一个木清晚，而你的神魂若要来到天离，必定会附身到忻娆身上。因此我只有将她留在身边，才能等到你的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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