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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的沉默在两人之间凝聚着毁灭一切的力量，在这种沉默当中，陈媛终究还是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没错，我的确是在利用你，从头到尾只是利用，这样你满意了吧。”

周慕眼角红红的，但是那双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里却没有一滴泪水，只是这样紧紧的盯着目前的少女，目光灼灼，仿佛要把这个人看穿一样。

过了许久之后，他却突然笑了起来，仿佛春风化雨，刚刚的冷凝几乎在一瞬间消失了“殿下，不要开玩笑了，好吗？”但是声音里却含着些许让人不易发觉的脆弱和祈求。

他这一生属于自己的东西太少了，能抓住的也太少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她对自己还有一丝丝的怜悯，最起码这样自己还能留着她身边。

陈媛下意识的就皱了皱眉，也未曾想到他会有这样的态度转变，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但是却突然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衣角。

周慕紧紧的抓着她的衣角，眼里含着些许卑微的期待，如同星星之火。

陈媛轻轻地拂开了他的手，眼神冰冷，仿佛之前的那些温柔和笑意从未存在过一样“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我对你，从未有过半分情意，之前对你另眼相看，也不过就是因为你长得像极了我心中欢喜的那人如今他既然已经回来了，你告诉我，你要继续用什么样的身份留在我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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