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宁看了一眼手推车里的东西，大白兔奶糖，悠哈悠哈，巧克力，棒棒糖……

反正都是糖。

“都是给他买的？”卫清宁出声问道。

“嗯。”沈格答应了一声，然后继续看着面前的货架。

卫清宁看了看身旁的沈格，又看了看走在身后有一段距离的祁渡，接着联想到了他们今天一系列的种种互动，然后挑了挑眉头。

然后，只听卫清宁突然出声问道：“沈格，你是不是和他？”

卫清宁话说了一半，但是意指明显。

沈格听懂了，从货架上拿着糖的动作都停顿了。

“不是。”沈格出声回答道。

“不是？”卫清宁满脸诧异，又道：“但你们这相处模式，说没有点什么我都不信。”

卫清宁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又是朋友，所以沈格没想隐瞒，实话实说道：“真的没有，不过我是喜欢他。”

卫清宁闻言，一脸八卦的笑，然后又问：“那他呢？”

“不知道，”沈格摇了摇头，又说：“大概是不喜欢吧。”

毕竟，真的没觉得他对自己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胡说。”但是卫清宁并不认同沈格的这句话。

“嗯？”沈格有些疑惑的看了卫清宁一眼。

“我看他，对你也有点什么意思。”卫清宁又道。

“没，没有吧。”

“怎么没有，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了。”

“嗯？”

“就是你们的相处模式啊，很亲昵啊。”

沈格笑了笑，回答说：“这有什么，毕竟住在一起，总不能像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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